由科技部制定的众创空间标准基本框架已经完成。
在当时还并未有众创空间这一称呼,创新工场在当时还被认为是一种新兴的孵化器,因此按照此前的孵化器认定标准,国家级孵化器需要有20000平米的自主支配孵化空间。
在这一年的发展中,只有去年 9月出台的《发展众创空间工作指引》是侧重于对众创空间规范和引导性的政策,而且这一政策用孙启新的话表示“还是一个非常宽松的政策”,这种谨慎是一种刻意为之的态度——众创空间是新生事物,政策方并不想过早就用条框阻碍其创新的可能性。
尽管在众创空间落地过程中仍然有类似如何持续盈利等问题出现,但在半年的时间里,各省的补贴政策迅速推出,同时快速涌现的是地方政府对于众创空间的高度热情。
36氪氪空间总裁钟澍也察觉到了这种的变化。
目前的众创空间一个共性而稳定的营业收入来自于联合办公的工位出租,根据记者在3W空间和创新工场了解到的情况,目前两处众创空间的工位出租费用甚至不能涵盖场地的租金成本,今年年初在新三板上市的创新工场的盈利有90%来自于基金业务,而这种模式显然是需要强资源支撑,并非可以大范围复制的。
在此前曾有过数起众创空间倒闭的案例,对于这一现象,孙启新在2016年年初的一篇文章中做了如此的表示:一个良性循环的生态系统必然要求优胜劣汰,尤其是在市场化程度更高、创业孵化机构喷井式发展的今天,没有做好充足准备的孵化机构必然会被淘汰。
比如其中的“示范标准”,通过这一标准可以让“什么样的众创空间能够成为被认为优秀的众创空间”这一问题得到明确,从而希望给予地方补贴政策一个可供参考的标准——当然,地方政府依然是众创空间补贴政策的主导方,意图的最终效果尚待观察。